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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伯利亚、飞地、以及只关灵魂的声音
发布时间:2013/10/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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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贝尔
 
对西伯利亚的兴趣与想象,在契科夫的《萨哈林旅行记》得到了满足。上个月的额尔古纳河之行已经接近,气候、河流、森林与草原都可以借用。西伯利亚的功课有时间还得一直做。
重读完《彼得堡的大师》,启动《飞地》第三部分的写作。《彼得堡的大师》结尾部分有些过于主观化,或者叫内化。
在别人的假日里,每天六点左右起床,烧水泡茶,然后写到九十点。然后吃饭,出门散步。对于一个写字的人,当他拿起核桃花卷蘸蜂蜜开始吃早餐时,他的一天就结束了。感觉接上了《飞地1》的气,渐渐成了一个完善的有密度的世界。人物各自走动,事件次第发生,时间受到冲击进一步变形。
夜里都下雨,白天也下,有时居然下得像夏天。昨天大河涨水了,记忆中九月下旬没涨过这么大的水。八月十六晚上出门没带伞淋了雨,前天傍晚散步又淋了雨,于是就感冒了。头晕晕的不再灵光,于是关机读书。照说秋雨也下透了,该退凉降温了,但午后太阳一出来,还是闷热。
早先一个人坐在熏风亭。没想到来了个酒疯子,要我让地盘,说他们七八个人,围起正合适。他掏出纸烟,开口一个哥哥闭口一个哥哥,我没搭理,头也不抬。一会儿他又来了,问我考虑得如何了,得行不得行。我真的不想让,我在读契科夫的书,一个人在熏风亭,面朝樟树林。他又掏出烟,哥哥哥哥地叫,满嘴酒气,我很烦他。我让了,做出生气的样子。他不住地道谢,要跟我握手,我说了句“不握手,哪个跟你握手”就起身走了,看也没看他。读书让位给了斗地主,我有点沮丧。
搬到樟树林里,后面是打扇子太极的几个人,扇子开合的声音整齐有力,带着纸感。旁边打牌的年轻女子不时发出狂笑,我没像过去侧目去看。也有安静的时候,听得见香樟果儿掉在地上的声音,也闻得到果子砸烂弥漫开的阵阵香气。去年与马俊子在这个季节喝茶,捡过一捧香樟果儿回家。他说烧肉用,我一直没敢用,只是放着,闻它散发出的自然的香味。
季节就这样转化,一年又到了秋天。一年一年,一辈子又有好多?除了写作到某些细节处还滋生冲动,对于时光的飞逝我是连伤怀也没有了。在微信上看天葬的过程,生命自然得如一根草,吃人肉的秃鹫,到头来,也是不存在的,就像土葬的土火葬的火。人是靠实现欲望来存在的,还是靠灵魂与创造存在?我想我回答不了。或许都不靠,它的存在就是它不存在——之前不存在,之后也不存在。
好久没听歌了。也没听音乐了。有没有只震颤灵魂而不关肉体的音乐?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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